杨敬之前被后院正妻以及几个妾室弄得焦头烂额,便是这个道理。
陈鼎这只奸诈的老狐狸居然弃暗投明开始效忠皇上,这也是因为陈妃和陈鼎发妻的缘故,还是这个道理。
政治斗争,有时候不仅仅是男人的厮杀,也是女人的战场。
卫长临颇为赞赏地点了下头,但又摇摇头,且看中秋宴上吧,不论杨敬如何反应,中秋晚宴,便是我对他们杨家最后的忍耐。
说着,他伸手隔空弹起桌上碟中的一粒花生,手指一屈一扬,便见那一粒花生瞬间破空而飞出,直直射中厅中屏风上绣的一朵不大的梅花上。
嵌入屏风之中。
卫晞叹为观止,半晌才收敛了赞赞称奇的眼神,神情一苦,皇兄,那是臣弟新得的屏风
嗯,不好看。卫长临已经端起茶,浅尝,闻言面上依旧浅笑非笑,声音清润,正好换了。
卫晞:
要吐血身亡了
再说云玖,十三门替她推开门,玲珑跟在她身后,手中端着盛了一碗清淡的什锦粥的托盘。门开后,她抬脚,轻轻踏进去。
怎么起来了,快躺好。云玖进去时,十一月正动作艰难地欲起身,听到开门声,忙戒备地回头望了眼,见是她,面色稍霁,但神情有几分不自在。
云玖倒是上前一步,也没搀扶,就是蹙眉轻声叮嘱,还疼不疼六月说你这伤要好好休养,少则一个月,快回去躺好。
下巴微微抬了抬,对着床头的方向,语气深沉像个小老太太似的命令道。
十一月略怔了下,舔了下干巴巴的唇角,想说什么,但对上云玖不带一丝开玩笑的眸光,他悻悻地又回了床上躺好。
好多了。不忘拿眼睛看了她一眼,声音正经老实地答。
他醒来的确是觉得身上不痛了,那种灼热得浑身都似身处地狱的痛楚,在六月的针灸与药膏之下,大大地被缓解了。
只是
我今日要回宫,先来看看你。饿不饿,先吃点东西吧。云玖在他床边的凳子上坐下,玲珑将盛粥的碗端出来。
十一月微咽了咽口水,却不是饿的,他有些无奈,但语气依旧正经,神情也平静,准确来说,正常时候的十一月有时候不善交际到木讷呆滞的地步。
他看了眼香气弥漫的粥,却是嘴角微抽,主子能否先出去一下
玲珑挑眉,险些就要呵斥一句大胆了,谁敢这般赶她们娘娘过但她瞧不见云玖有任何动怒的迹象,便忍住了。
似乎察觉到自己这句话不对,十一月面上古怪地红了下,而后抚面,声音闷闷地道,我想去一趟茅房如厕。
云玖:
玲珑:
十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