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兮阳打定主意要去知府衙门看看究竟那个知县有何本事敢自称是这里的王法?要是果真是一个食君傣录,却不忠君之事。身为百姓父母官,却反欺压百姓的昏官,他就不会客气,直接摘了他的官帽。
“现在就带我去拜访你的王法老爹吧!”
“你——”知县公子瞪着夜兮阳,震惊不已。他居然不怕爹,还要去见他?
“少爷,现在要怎么办?”
身边的几个仆人也见情况不对,小声地在知县公子身边嘀咕起来。
“你问我,我问谁去?”知县公子没好气地瞪着仆人。
“走吧,知县公子。”夜兮阳望着白衣男子,不容他逃躲。
“走就走。”知县公子一甩袖,他就不信这个小子真的能够折腾出什么事来。
“公子,你真的要去见县太爷?”卖糖葫芦的老汉有些担心地问着夜兮阳,“那个县太爷不是好人,你要小心。”
“多谢老伯。”夜兮阳朝着老汉抱拳谢道,俊脸上带着笑容。“正因为他不是好东西,我才要去见他。”
“唉,总之,你们要小心。”
“嗯。”
夜兮阳身后跟着抱着猪崽的米小夭,跟着知县公子朝着知县衙门走去。
到了知县衙门正巧碰到知县在升堂,原来一名农妇状告本地的乡绅侵占她的农田,打伤她的丈夫,还要强行驱逐他们。
“你说苏元外侵占你家农田,打伤你的丈夫,可有证据?”高堂之上,胖嘟嘟的知县盯着跪在地上的农妇,眸光却与农妇身边的苏元外交换了个眼光。
“民妇没有证据。”农妇咬着唇,他们家住得僻静,很远也没个屋子,根本没人看见苏元外等人的恶行。
“大人,你看看,明明是这个农妇想讹诈我苏家钱财,还反过来告我侵占她的农田,真是贼喊捉贼。”苏元外赶紧嚷嚷道。
“大人,民妇没有。”农妇赶紧出声驳道。
“住口。”知县惊木一拍,砰的一声,制住了农妇的话。一双眼睛瞪着她,“大胆刁民,诬告不成,反而还敢抵赖,来人啊,给本县拖下去杖责三十大板。”
“大人,冤枉啊、冤枉……”农妇脸一下子惨白,身子都软了下去。
“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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