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死者都没有等到叶德明的消息,他就想请假一个月示威,叶德明不答应。
他又以同样的手段约叶德明,骗到了他的请假条签字。
莫十鸢将这些告诉小王小李。
小王又有疑问。
“可是,包厢不会只有叶德明和死者吧,他助理呢?叶德明常出没在这些场所,死者没办法灌醉凭一人之力灌醉他吧?”
莫十鸢冷冷一笑。
或许,叶德明是故意的呢?
她可猜不到叶德明脑子里在想什么,只知道他签字罢了。
难道他真的是故意的?只是营造出一副对请假条不知情的样子?
她表示:“我得见他一面才知道。”
小李满脸疑惑,他目送莫十鸢离开。
门口,顾景和坐在阶梯上,看到莫十鸢后满脸委屈。
“我快被蚊子咬死了。”
莫十鸢蹙眉。
“蚊子不嫌你冻人?”
顾景和仿佛被噎住一般,说不出话。
他甚至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直到莫十鸢上了辆出租车,他才跟上。
车里,莫十鸢让司机开到某知名会所。
顾景和满脸诧异。
“你去那儿干啥?”
“找人!”
顾景和一般不去这种场所,曾经年少时,被家里人带去坐小孩桌,将整桌小孩冻进ICU,靠着死鸭子嘴硬撇清关系。
从小,除了寺庙等祈福的地方,他几乎不去人多糟杂的地方,主要也是喜静。
他性格有点拧巴,身边无人的时候嫌孤独,有人的时候,又不想别人来翻他。
所以多年来,他基本独来独往,好在生在富贵人家,否则,其间辛苦难以预料。
半小时后,终于到达某会所门口。
会所员工拦住莫十鸢,硬要她出示会员卡,否则不给进。
一穿黑西装的男子过来,莫十鸢看见他胸口的工作牌,是个管事的经理。
他看见莫十鸢,诧异了一瞬,仿佛见到诈尸的人的一般,满脸不可置信。
良久,他迈着急步,冲过去,打量了莫十鸢半天,磕磕绊绊道:“你终于来了!是如约来取叶总的头吗?”